忽又回头问:“你难道,不想见见另一个傻子?”
“不见了。”我捏着旌旗,想了好一阵,方才道:“我怕自己变得面目全非,而他还是那副模样…”
攻城回来,严守贵哭喊着要找女儿,吵得我脑壳疼,我将七绝剑放回灯华胸前,让人带‘严小姐’过来。
待‘严小姐’脱去衣裙,露出从十朴实的脸,严守贵这才踉跄地跌坐在地:“少、少将军,这是怎么一回事!”
“严城主不愿出兵,我也没有别的办法。严小姐此刻正跟梨落公子在府邸赏花品茶,自然是毫发未损,连大门都没迈出去过。”
从十从怀中扔给他一包油纸,打开赫然是一块舌头。
严守贵吓得抱紧我的大腿:“少将军,这又是什么!”
我心疼他一天内受尽打击,但还是跟他掰扯清楚:“如果有谁还想在我扶摇军安插眼线,有一个我砍一个,有两个我砍一双,我的眼里容不得沙子,你听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