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嫌闷就开窗通风,车不稳就抓牢点。”
师姐脸都快抽搐了:“师妹果然很‘贴心’。”最后二字下重音。
我一点都不怀疑,她现在想把我脑袋开瓢,没想到她学会滕歌的雷厉风行,当真一脚将我踹下车,我趔趄几步方站稳,还是白端舍得掀帘看我:“有件事还得同你商议一下。”
“你说你说。”我漫不经心地掸灰,听他怡然开口。
“海兽以处子为食,如果不曾婚配的姑娘想进城,就得通过城门口的显身镜,但若是小夫妻俩,便可畅通无阻。”他说得这些,我都知道啊。不然我胡乱问人可曾婚配干嘛。
当真恨嫁?
白端薄唇弯弯:“反正你也年老色衰,无人敢娶,我只好委屈委屈,和你扮成小夫妻了。”
“千万别委屈!”我抬手止住他接下来的话,一口气差点憋在胸腔里无处宣泄。
他继续气定神闲:“你也别自作多情,都是为了驱逐东夷人的权宜之计。”
“我一点也没自作多情。”差点要咬碎牙。
“哦呀?”他似笑非笑:“那你急着拒绝什么,怕对我余情未了?”
我真的,想表演个胸口碎大石。
好在晃悠悠的马车再次来个急刹车,灯华挡住白端嘲弄的目光:“有人。”
白端微微一笑:“你这剑侍当得可真尽职尽责。”
我拍拍身,见马车前站着白衣女子。
有些人,注定要像白月光般皎洁明亮,让人不忍久看。
她脸上写满憔悴,仿佛很多天没睡个好觉,高挑纤细的身子惹人心疼,她就这样静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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