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大海拿去兑水煎半个时辰:“这是止疼药,凤血种脉可以愈合伤口,但疼痛还是得自己挺着,我学医不太精,只能配出这最简单的。”
月娘微微颔首,和我合力将唐槿痉挛的腿掰开,忽的不知所措:是不是要褪去裤子,看小孩的头有没有出来?
但我和月娘皆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尽管情形异常险峻,稍有差池便要害唐槿母子送命的,但心头这关属实难过,于是我皱着眉想了一想,放下帘子挡住唐槿虚脱的脸蛋,示意月娘不要避讳,再不抓紧真要追悔莫及了。
月娘是清冷素雅之人,逼她褪裤子实在为难:“我、我帮你扶着,你来试试。”
我费力地褪下,只见温热的羊水顺着唐槿白花花的大腿沾湿缎面,可宫口处丝毫不见孩子的毛发:“这算开几指?”
“三指。”唐槿生过大海,第二次为人母还算有经验。
“几指才能生出来?”我立刻抖擞精神,月娘拿温水擦拭唐槿额头的汗。
“四指以上吧。”唐槿也有些不确定。
“你生过一个怎么不记得。”月娘不解地问了句。
唐槿也被她逗笑了:“月姑娘,生的时候太疼,忘了几指生的了。”
月娘微微羞赧:“你别说话,小心体力不支,需要什么招呼,这里有我们俩,会保你母子平安的。”
我点点头,门外大海煎好药端来,小心翼翼地喂唐槿喝下:“阿娘,小心烫啊。”
我很想把半夜溜走的几人抓回来,尤其唐槿的丈夫华林,但想着他也是无心之失,只好忍住念头。
当年他和华清的事闹得沸沸扬扬,幸好华清及时止损,和万千龙误打误撞地结下良缘,于两年前风风光光嫁给这一名门望族,现在过着富裕丰硕的团宠生活,手里再没沾染过半点血腥,那万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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