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长了疤似的,尸骨遍野,满目疮痍。
三天三夜,战局僵持不下,苏涔很久不见人影,我乐得清闲,沉下心修炼‘身不缚影’第九重,距离突破大成已有大半年,如果能趁机攻入第十重,逃出东皇塔便能多几分把握。
只是这每一重都是打断筋骨重塑的痛,每一步都如走在刀尖上,一不小心就是身解魂消的下场。
况且第十重又称“非命劫”,更是滕今月威震十二州的辉煌时刻。
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我收起功法,在软塌上吃葡萄,苏杳杳透过门缝焦急的唤:“主人中了一剑!”
我慌忙坐起,问苏涔的伤势,门外有人轻轻的咳嗽。
试探我呢?收起担心,继续吃葡萄:“没死就行,大惊小怪什么。”
苏杳杳仿佛意料之中的松了口气,不知对谁道:“你念着情谊,不肯拿她胁迫滕总帅,她可丝毫不顾念旧情,只当你死了更好。”
门外之人的声音仿佛笼罩了一层云烟,显得遥远不可及。
“爷知道了。”
我闭目,这样就好。关着我也是为难他,何不公事公办。
滕家军听闻我被困东夷城,使了十二分力气跟海兽搏命,东夷人终于感到不妙,节节败阵的战况传到东皇塔,我再次见到苏涔,他脸色比上次更阴沉了,肩胛骨上的纱布渗着血。
我笑:“做你应该做的,我没那么容易服软。”
“遥遥,如果小爷孤身一人,愿拿命守你……只是我手底下有很多人,从荒洲起就跟着我开疆辟土,在这儿开枝散叶生根发芽,他们还想好好活着,我身为东夷的天君,是他们信仰的所在,我人可以为你死,但信念绝不能倒。”苏涔用缺了小指的手抚摸我的脸,我脊背挺得笔直,他带着歉意道:“你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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