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办法让我脱离滕家,哪怕捉了和我相像的月娘,也要拉我跳出巨大的阴谋。
他从未轻薄月娘,只是寄希望她能和我调换身份,没想到会引起苏杳杳的嫉妒,将月娘推向饲养海兽的深渊,他得知后立马跟着跳了下去,找了很久也没找到。
听到这段话,我对屋顶的白色丽影叹道:“他该对你道歉。”
苏涔其实也知道月娘一直在屋子四周,只是嘴硬,又不敢面对。
我似乎嗅到恋爱的酸臭味,也感叹苏涔终于肯向前迈了。剩下的,就留给这别扭的一对吧。
理清线索,我向苏涔许诺会查清真相,想办法帮他解除蛊毒,在那之前他得老实地干一件事。
苏涔疑惑。
而我丢给他铲子等工具,指着城里城外源源不断送来的尸首。
妇人家地处山野郊外的乱葬岗,专门安葬死在战争里不能归家的将士,原本妇人的丈夫就是以此营生,既然苏涔害她丈夫回不来了,便要扛起这份责任,将‘善终’做到底。
苏涔起初还有点嫌弃,嚷嚷着:你让小爷埋死人?不对,把棺材放悬崖壁上挂着?什么风俗啊?
“山葬。”我纠正道。
巍巍高山,葬于天地,诸身罪孽,回归沉浮。
天成二十六年冬,东夷战败,小天君不知所踪。同年,传闻滕摇罹患重疾在容城养伤,暂时卸任先锋将军之职,回王准许滕王公陪同养伤,于明年开春一同返回。
天成二十七年春,万物复苏,传来回王重病的消息,遂召集诸王齐聚王都。
算了算,该是幕后之人动手了,我收拾行装,准备去王都。
这会儿苏涔的身子骨好很多,山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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