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背着手睨视我挣扎抵抗,我终于慢慢感受到天与地的存在,意识重回到脑海,只是身体还没有重量,感觉不到微风中糅杂的丝丝凉意,只是鼻腔中填满桃花酿的味道。
不是微妙的清香,是混着泥土腥味的酸涩的味道……
闭上眼,眼前陷入一片黑暗,再猛地睁开眼睛,所有的黑暗悉数退散,身体的重量终于回来了,同时微风中糅杂的凉意,如一瓢冷水将我从头浇到脚。我深深呼吸了一口气,只觉头顶压力骤增,募地俯首,额头触碰黏软的地面,道:“请王上恕罪。”
这就是王权,叫你痴,叫你醉,叫你命悬一线,生不如死。
我喘息了片刻,看着地上的手,因用力过猛深陷泥土。
这才是我。我做滕摇的时候威慑十二州,做叶扶的时候逍遥惬意,唯有此时此刻,方唤醒内心的胆怯和战战兢兢。
我不是没有畏惧!
我一抬头,面前是一脸透骨寒意的回王,或者说……掌权者。
我到底该如何撼动这尖锐根深的王权?
无数回答蜂拥而至,无不是抨击我的天真。
顶着冰凉刺骨的目光,往后一坐,迫使自己冷静下来。
现在不是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不管这些答案有多繁杂,我现在只有唯一的一件事情可以做——冷静。
如果今天不死,这个问题的答案,我便慢慢来探。
我站起身,恭敬地施了一礼,重新拾回勇气和傲骨:“方才在王上面前献丑了,即便王上不恕卑职的罪,卑职还是斗胆想问……”
他深褐色的瞳孔照出我此时的模样,青衣长衫,周身像脱了一层皮似的虚薄。我又咬了一下舌尖,让唇角现出触目惊心的红,不管叫什么,我都是步遥,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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