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莞尔一笑,风月不及的清隽:“你别孟浪。”
我想我懂他的意思,这是叫我别对他太鲁莽。而我向来是个怜香惜玉的人,尤其对他这种清薄淡雅的美人,想了想,若上前撕他的衣服属实是我孟浪,还是撕自己的衣服妥当:“宝贝,我来了。”
他偏过头,又一次错开我的吻。这次他及时拿衣袍盖住了我的前襟,微微偏过头,面容又好笑又尴尬,我在他眼里看见好几个人影晃动,方才清醒过来。
这是……哪里啊。
“恭喜叶参领死里逃生,还色胆包天。”陈二狗带着揶揄的笑容让我想找块地缝钻进去。
屋里什么时候多这么人啊。
我仿佛能预见我孟浪的名号稳稳坐实,耳边日日夜夜响彻陈二狗悦耳的‘狗叫声’。我又一次忍住想灭口的情绪,咬牙问白端:“你怎么也不早点告诉我。”
但凡知道屋里站着五六个人,我也不会伸手把自己的前襟给撕了。
“猫儿。”面前的白端将衣袍给我裹紧,兰质气息在我耳畔悄然吞吐着:“不着急,我们还有余生要度过。”
我一声叹息:“你说是就是吧。”
“所以耐点心……也长点心吧。”他伸手熟悉的弹我额头。
“也不一定,身不缚影对身体伤害很大,也许没几年了呢。”说我不长心,我偏偏想气他。
下一刻,他的眼眸陡然一空,像被千针扎过似的,喉头哽了一瞬:“不会的,我们会有很久的以后,我向你保证。”
我有点愧疚,想着不该用这事来刺激他。尽管世人都知道习得身不缚影的人难活三十五岁,滕今月也是深知自己时日无多,没有办法再守候心爱之人,才孤注一掷的血洗半个王宫,但对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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