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让我闭嘴仔细听他说:“我可以把滕摇送去四王府,但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你若深陷绝境,滕家绝不会出手救你。你可以选择保护你想保护的人,我同样可以选择保护滕家,你懂吗?”
我轻柔的笑:“我懂。”
眼见滕歌总算松了口,我高兴地又吃了碗汤圆。
从下午忙活到晚上,好不容易抽出空看今晚的月亮,我让师兄别走,和师姐去集市买了八宝记的桃酥回来,掰开一小口往师兄嘴里塞。他冷着脸就是不张口,我挠他痒痒,他一激灵咽下,而后脸色更阴沉。
我和他也算周旋了数年,知道堂堂滕王公竟然怕挠痒痒。
师姐给我们沏满茶,也被圆满的月色吸引了目光:“千里共婵娟呐。”
说起千里和婵娟,我摇头晃脑的道:“如果有机会,请来师父一同赏月该多好。”
师兄募地要发作,我被他喜怒无常的脾性搞得很无奈,趁他发作之前又塞了块桃酥在他嘴里。
他是个别扭的人,别扭的吃下肚,别扭的转过头不去看我揶揄的目光。
他和师父的事,大差不离的,能猜出七八分,只是我从没过问过,也从不在他面前避讳提及师父。
这几年滕歌的脾性有所收敛,师姐也不再排斥和他共处一室,只是相处间还是很尴尬。
我喝完最后一杯茶,爬上墙头,顺着来时的路返回,师姐在墙根下朝我喊:“摇儿,你要保重身体,不要硬撑着。”
我朝墙里的两个人遥遥的挥挥手,笑容烂漫:“放心吧。我可强壮了。”
今晚月色真的很美啊,我走在大街上,仰头又看了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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