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点点头。
左相的花船后,陆续现出几只游船,显然都是有身份的人。
我正纳闷呢,什么时候三品的禁军参领,能入左相的法眼了?
不过人家喊我上船,我也不好唐突的拒绝,万一丢了饭碗怎么办。可恨滕歌将我身为先锋军的月俸停了,我的小金库又被陈二狗同志扫荡干净,没了禁军参领这个饭碗,只怕要露宿街头行乞为生。
幸好,我从小学会的就是,得罪什么,都不能得罪金主。
我硬着头皮上了花船,撩开珠帘一看,嚯,好家伙,人坐得满满当当的。不仅有三品的,还有五品七品的。按官阶来说,我确实不是最底层,莫名多了几分硬气。
左相的花船真的大呀,上座立着帘幕,帘幕背后是高挑纤瘦的人影。
应该就是名不见经传的左相。
在他的两手边依次往下按官阶坐,不但有未弱冠的小王爷、齐王苏子默、董王董三无等王爷,还有或手握重权,或不甚重要的官员。只是不见滕歌和白端。
我刚一坐下,就眼尖地瞥见叶默坐对面,高兴地朝他挥手。
他颔首以示回应,脸上有些醉意。
作为臣子,左相能把诸多王爷大臣请到自己的花船上,也是蛮拼的。在最近不太平的日子里,旁人唯恐避之不及,而他却赤条条的这么做了。
我敬他行事有股子魄力,遥遥的朝竹帘后面举了举杯。
“这位就是在王上身边效力的叶参领吧。”左相的声音没有臆想中的粗犷,反而很清澈好听,像百合花盛开的声音,带着股宁心静气的味道。用好的话来说,就是书生气。
用坏的话说,就是娘娘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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