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滕少将。”他准确无误的喊出我真实的身份,一双眼角微微上挑的眸子泛出异色。我看得清清楚楚真真切切,包括他说话时候的眼神,凉薄得教人心寒。
我突然一个激灵:“你怎么在这儿?”
他深深的、波澜不惊地看着我:“你的心,乱了。”
他伸出手,做出接住玉雕像的姿势,然而却是扣住我的手腕。
“夫君。”船内探出一个巴掌大的脑袋,眉眼清丽,皮肤白到发着光。和高中学生模样不同,她如今也有了成年人的秀婉懂事,只是她看见我的那一刻,竟是抓紧身旁的良人。
挡在她身前的人以为她是在认生,于是抬起另一只手捂住她小鹿般不知所措的眼睛,体贴道:“不要看,马上就好。”
船只撞过来的那一刹那,我终于瞧清他眼底渗透的寒芒。
我仍捧着玉雕像,只觉得这玉触感冰冷,上面早就没有任何气息温度。脚底下烟水弥漫的镜泊湖,将我连同玉雕像一起湮没。
强烈的撞击感伴随着天上闪现的惊雷,引来船舱里的众人。
君王爷面无表情地收回手,隔着骤变的湖水,淡然道:“叶参领太不小心了,怎么说掉下去就掉下去了?”
我在水中朝他伸出手,看见他慢慢地放下竹帘,隔绝一切黑暗。
我向着他大声道:“君、尽、瞳!”他要杀我。
原来君尽瞳没有死。他看得见了。
却也不认我了。
他的神态始终清越高雅,宛若神祗,就这样轻而易举地宣判了我的生死。
几年前,我曾言语恳切的跟他表述,我不善枭水。唯一做过最疯狂的事,便是跳进水里给白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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