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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伸伸懒腰,动了动掀帘子僵得微微发酸的胳膊,好久没回滕王府,所见之处,花花草草都蔫了,泛着暗淡的光泽。
滕歌懒得打理花草,都是师姐在的时候,细心照料。
没想到师姐才走几日,这些花草随了滕歌的脾性,娇气的很,活生生长蔫巴了。
只是幸好,早在几天前,白端便把师姐送出了城。
不然今天被四王爷堵在府中的,就是她了。
我问白端是怎么猜到,会有人走这步险棋,毕竟谁也没有把握指认,叶扶就是滕摇。
即便不是在祭祖晚宴上露馅,而是平日里不小心让人察觉,除非将我和师姐逮个正着,不然也不会有人贸然指认吧。
白端只说,怕是有人一直在监视滕王府。
我问他怎么办,他便带我迎着弥漫的烟水,来到滕王府门口的豆汁摊。
白端确实有很多办法撬开摊主的嘴,不说他是令人骨子里敬畏的主棋者,就说他身为九王爷的光辉事迹,就能喝退普通人三尺。
更何况,君尽瞳找的这个细作,确实不咋地,没等使出几个手段,便和盘托出了。我还后悔,没早点用滕家军的刑罚,让他见识见识呢。
白端问出想要的内容,便让我静候在滕王府,直到四王爷率军闯入……
“你胡说些什么,本王什么说嫁娶之事了。”四王爷还要辩解,但他到底贵为皇子,不知道胡搅蛮缠的人,是何等的嘴脸。
正巧,我是个胡搅蛮缠的。尤其爱睚眦必报。
他三番四次地陷王妃于死地,我只设计滕摇住进四王府,让他以为这是佳人投怀送抱,于是急着表达爱意,最后闹到逼婚的荒唐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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