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儿”的姑娘,他一定蛮喜欢蛮喜欢我的吧。我这么想着,闭上了眼,他的气息慢慢靠近。
脑海中倏然闪过那张清俊的脸,紧接着疼了起来。
不要想那只小狐狸了。那个梦,属实荒唐。
我摇摇头,想把无端的悸动甩出脑海,丰慵眠停下,担忧的问:“可是身体不舒服?”
“不是的。我……”很好。只要喜欢你,就够了。
族人们还在哄闹,丰慵眠揽住我的肩,将我转了个圈,护在身前,他背对着众人,脸颊没了篝火的熏染,找回了一丝清醒:“落尘,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妻。我很欢喜。”
悄悄的,加深刚才未触及的吻。
我却疼得无法回应。
怎么会这样,我在抗拒着什么,他心里的那个人?
还是我梦里的那只小狐狸?
到底什么是梦,什么醒,我已然分不清了。
他在我唇齿间缠绵,也许这样就行了,我们会是良配,这条路会走向美满。
然而,远方传来崩天裂地的响动,无数穿着黑衣红裳的人,从山顶的裂缝里钻了出来,落英吓得嚎啕大哭,她总是笑着的,很少有哭过,却没想到,她的眼泪滴落地上,长成一株株红色的花。
这花过分妖冶,甚至红如啼血,可族人们仿佛见怪不怪,纷纷将落英护在身后,只有我呆愣在原地,不知道究竟怎么回事。
黑衣红裳的人闯进山谷,踏平长满虞美人的山坡,泥泞污浊了轻快的溪水,很快碾压至村子。领头的黑衣人仿似夙愿得偿似的大笑:“这就是上古最难找的两生境。果然带她进沙漠是对的,丰慵眠为了救她定会出现。”
阿父阿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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