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只有我明白,我顶着所有羡煞旁人的目光,却深深感觉到,他每每看我,就像是看了旁人。
他眼里有的我,却不是他心里的人。
我憋着股劲儿问他,他心里的人是谁,滕儿又是谁。
他眼中的雾气快要漫出来:“没有谁……只有你……”
微风吹拂他温润如玉的面庞,他望向远方:“天要黑了。”
太阳沉入山的腹地,携着一抹余晖,落在静谧的村子。
落英躺在阿父编织的摇椅上眯起眼睛,白嫩的小手拽着阿母给她缝的布娃娃,若有所思地问:“天为什么会黑?”
她总有各种问题,有些我能回答上来,有些却也回答不上来。
年轻的族长拍拍我的背,像阿母哄落英那样缠绵,直到我打了哈欠,困意再次袭来,才听见他一声叹息:“你明明在我身边,我却觉得愈发不安,是我做错了么。”
渐渐进入了梦乡。
我的梦有很多,可能因为睡得多。
可阿母说这不是好事。梦,总有醒的时候。
我在成亲的头一天晚上,好像才从漫长的梦乡中惊醒。
那天阿父没有随大部队回来,我焦急之下便去林间寻他,尽管阿母在身后喊,让我先去找丰慵眠,让他带人去寻。我却为他莫名喊出别人的名字,感到醋意翻滚,犟着脖子自己去寻。
我真的倔强得很,穿过密不透光的林子,深处是一片碧草。
碧草的中间长着一株硕大的桃花树。
那桃花仿佛是林中的妖精,向我花枝招展的,有声音问道:“你在找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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