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也给人诱惑,诱惑极易滋养罪恶,不如彻底的除去。”
直觉告诉我,除去神木,并非简单的事。
而丰慵眠此刻所做的,也并非是能保全自己的事。
我提起一口气,拼了命地要穿过光柱,将丰慵眠带出来。
白端没有阻止,但也没有动作。
也就在这时,傩教的人蜂拥而入,丰慵眠面色倏尔泠然,声音也没有了温度:“傩教违背天意,欺瞒世人,将生命玩弄鼓掌之中,凡不敬畏生命者,必受惩罚!尔等今日来我两生境,害无数村民枉死,天理难容,其罪当诛!”
“诛”字回响整个洞府,吓得傩教的人四散而逃。
随着最后一个字尘埃落定,我和白端还有剩余的村民被光柱迸发出的气场掀飞出去,那些四散而逃的傩教却被先后吸进光柱,连同被白端卸了个胳膊的右殿。
他原本见昆仑神木枯死,算是绝了复活滕今月的心思,但又瞧见眼泪生花的落英,心里的那团死灰似乎复燃了。
尽管丰慵眠的诛杀阵让很多傩教的人动弹不得,但右殿到底是傩主的左右手,楞是从光柱里杀了出来,和我们一起飞出去老远。
我几乎是仰头跌出山神洞的,不知道为什么,落地却不太疼,还有点肉乎乎的。
身下有人哎呦哎呦的叫唤:“哪个龟孙子,敢压你初拂爷爷!”
我顺手从身下揪出一张涂脂抹粉的脸:“再说一遍。”
“压的好,压的妙,我们家滕少,瘦得麻杆似的,压人怎么会疼呢。”初拂眼里眉梢都是赔笑。
“你怎么也来了?”
“六出公子为了救你,命都不要的闯沙漠。从十威胁奴家,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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