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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倾身将他细细打量,依稀记得这位好像是我当叶参将的时候,跟我玩过骰子的人。
此人好酒好赌还好色,旁人难沾几样的瘾,他都沾了,据说还为了几个酒钱,将老婆孩子卖到茴香楼过。幸好被陈二狗发现,及时赎回,才带他走上正途,平日只在宫墙脚下赌一赌,酒却是怎么也戒不掉的。
这种人也能升作参领?我原先还对参领的位子沾沾自喜,没想到竟是个不值钱的……
朔夜比我脾气还暴躁,它是离州的马,跑起来如火烧云,如疾驰电,任谁都不能挡住它的马蹄,尤其是个酒鬼。
朔夜几乎顿也不顿,扬起马蹄就要踏在他胸口上,吓得他从摇椅上连滚带爬的起来,酒气也醒了一半:“大胆滕摇!你是要来造反么!”
“你给谁胡乱扣帽子的?我滕家世代忠良,你胡扯什么?”我微微拽了拽缰绳,双腿夹紧马肚子,让焦躁的朔夜平静下来,而后接过初拂从滕王府扛来的红缨枪,朝他比划了几下。
枪锋擦过他的发冠,他的脸色也随之阴沉下来:“滕摇,这里是王宫,不是你的滕家军!别怪我没提醒,你原先手底下的这些人,可都是舍弃了滕家军,选择皇粮的,你可别不知轻重!”
“不知参领几品?”我用手摸摸枪芒。
“三品。”
“我虽交了兵权和凤符,但没被撤职吧,顶多卧病在家,官级未升也未降。那么想问参领大人,我官拜几品?”
“二、二品……”这人酒气彻底醒了,奈何底气不足,尾音小的让人听不清。
我笑容转冷:“所以你吓唬我什么,凭你一身酒胆,还是三品的官职?”
“你劳什子的二品,女人拿枪本就是个笑话,你乖乖的给人家生孩子不好么,跑这来耀武扬威个什么劲儿。哦对咯……”这人阴阳怪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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