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疼不要紧,拉紧衣襟的手直哆嗦,泄了胸口的春光。
灯华见状立刻褪了玄色衣衫,还未来得及盖住我的肩膀以及胸口,就被来人的深紫衣袍抢先了一步,我也不知君尽瞳是怎么想的,当务之急,便是护好胸口的两生花。
我顺势穿上他的深紫衣袍,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巴掌大的脸蛋朝灯华努嘴:“别管我,先对付这货再说。”
君帝瞧我贼头贼脑的使唤,眼里闪烁一下,疑惑迷茫轮番上阵,最后变成无比复杂的情绪,好像有什么跟设想的不同。
“朕可不是来救你的。”他冷漠地、甚至带点倦怠的道:“你不好好办差事,跑这里胡吃海塞,是不想见颜容了么?”
不想见颜容了么?
这句话,想也不敢想。我脸上僵硬,不知该有什么表情,原来心如死灰,竟是这般滋味。
难怪君帝一直是这副面无表情的表情。
“你拿颜容要挟我?”我仰面看着他,曾经他也将她视若知己,十年风水轮流转,这回拿颜容当作筹码的,换成了他。
“是又怎样,你别无选择。”
我突然觉得好笑,为什么总有人跟我说话的时候,会把所有的路堵死,却从来都没有人会反问“你还有别的选择吗”?
我心里泛起一股无法克制的恶念:“你以为,你的眼睛是谁给的?”
君帝微微一怔。
我本不想提这点陈谷子烂芝麻的小事,只是他拿颜容要挟我,我便控制不了心中升腾的恶念,说话也变得尖酸刻薄起来:“你这般识人不清,倒不如在小筑的时候,活得通透呢。”
他微微皱着眉,脸上那种冰冷渐渐深刻,显得十分沉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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