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的路,就是敌人。
侍女被推得踉跄,我伸手护住,李越阴阳怪气的嘲讽道:“哎呦我的少将军,还以为在你的滕家军呢。也不打听打听,但凡进了四王府的地牢,谁能有块好皮的出去。”
我懒得跟他废话,拉着侍女的手缓慢向前走了几步,猛地瞧见尽头关着的云桑。隔着潮湿发霉的雾气看去,他的面容消瘦到不成形,显得如此陌生:“你们把云王爷怎么了?”
我又不是没受过极刑,却还是头回见到骨肉脱相的人。
腥臭味在地牢里蔓延,李越手上的辫子扬起厉风,立刻甩在我身上,绽开好几道血口子,侍女被我拥在怀里仍吓得大叫,宛若地下的厉鬼尖利咆哮,她止不住的发抖,我没有动弹,只是用手盖住她的眼:“不用怕,也不要看。若是以后能出去后,你还要做个普通人,这里就当是一场噩梦,忘记最好。”
有人闻言冷笑一声,脚步声顺着地牢的门走到跟前,是齐王苏子默。
“坊间人都传你滕摇荒诞无度,恣意乖张,是匹不折不扣不知好歹的野马,再勇猛的人都无法驯服。”他笑中带着寒意,大有风雨愈来的趋势:“谁能想到,杀你焉用屠龙刀,一份小小的善意即可。”
我摇了摇头:“你不行。你杀不了我。”
“因为我不是善人?”他似笑非笑道。
“因为你,不是人。”我露出一个淡淡的笑。
“死到临头了还嘴硬!”苏子默是条阴险的毒蛇,背地里阴险,明面上亦有毒。他一把拽住我怀中侍女的手,侍女猛地吃痛,手腕被对方剜出几道红血痕,忽觉身边有清风拂过,一道人影干脆利落地抬起手,硬是将他笔直的拍飞数米远。
苏子默脸色沉郁,支撑着站起身,脚步虚晃,扶着墙咳了口浓血:“滕!摇!”
我走过去压低声音在他耳边说:“你若敢再对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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