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有些恶心了,他依着猜想卸下顾娘子的衣裳,她的头发实在浓黑茂密,顺着消瘦的双肩散落胸前,遮住挺秀傲立的曲线,他的唇在她颈窝间游走,逐渐滑落至她唇瓣,嘴对嘴的,渡过去一口酒。
其实就算我不看,他也是要这样做的。
这叫合卺酒。只不过面前的夫妻,隔着生死,又添了凄楚婉约。
这些日子我乐得装出安分的样子,虽然连礼也未必信。
不管他知不知道,我是否真的安分,他都是要把我困在这的。
他就当着我的面行夫妻之礼,我看得很是兴致阑珊,他也是面无表情,床上笔挺的顾娘子,更不会有什么感觉。
也不知道他做这些有什么意思,顾娘子人都已经死了,还有什么硬要扯上的关系吗?
逼迫一个死人亲热,实在不算什么见得人的勾当。
我自然万分不屑。
看着看着,竟然倚着浴桶睡着了,早上起来给顾家娘子梳洗的时候,脖颈还疼了好长时间。连礼正由听话的奴仆伺候穿衣,他的衣衫永远是素净的颜色,衬得他脸色沉黯,像是过了几分病气。
我不动声色地问:“连公子把我留在院子里也没用,不如把我放回去?”
这是我头一回主动跟他搭话,连礼虽然感到奇怪,还是淡淡地回:“娘子见证世间婚姻的悲喜,我们夫妇能破镜重圆,自然少不了娘子的功劳。”
功劳你个鬼!我放下擦拭的手帕,学嫁娘似的温软说话:“连公子与顾娘子生前便恩爱,哪里是我的功劳。”
“如果,我是说如果,故去之人,心中对我还有怨气呢?”
“世间多得是薄幸负心的男子,像连公子这般深情款款的,又何必杞人忧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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