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恍然回首,白端就在客栈里头,看见我的一刹那细微地皱了下眉。
我望着他的眸子婉约凄恻的说:“就喝一点点。一点点。”
白端不冷不热地说:“还说不顽劣?”
“我还没怪你胡乱编排呢,你怎么反而倒打一耙。”
白端看了我一阵,缓缓踱步进来。我抱紧从老医官那抢来的酒壶,好声好气地和他商量:“酒能驱寒毒,喝一点没事的。”
白端还是一副不冷不热的模样:“随便你。”
我在旁边给他腾了块靠窗户的地,谄媚地说:“你如果也想喝,就叫我一声。”
白端没应声,眼皮也不抬地对小二道:“来点菜。”
“客官二位?”小二擦了擦桌子。
“嗯。”我用牙咬着酒壶,含糊不清的说:“二位。”
“六位。”白端纠正道。
这倒挺意外的。我凑过头问:“还有谁要来啊?”
白端伸手挡住我快要贴上的脸,语气平淡地说:“算算日子,也该到了。”
我嘟着嘴不说话了,反正今朝有酒今朝醉,哪管他朝换酒钱。偏偏白端看好戏似的投来一眼:“你先别急着得意,有你怕的时候”。
笑话。这句话压根吓不到我。
我喝了几杯就痴了,梦见自己变成一条大白蛇,白端就是那许仙,而跟在后头的法海,露出一个模模糊糊的身影。
我吓醒来的时候,客栈刚好打烊,白端擦了擦我枕着他手臂流出的口水。也就在这个光风霁月的时候,一对璧人踩着被月色勾勒有如碎雪般的地面,倏然出现在客栈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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