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欣慰:“你总算改掉经常说不的习惯了。”
“我裤子都湿了,不换裤子,难不成luo奔啊!”感慨个什么劲儿。
师父投来“朽木不可雕也”的眼神,放弃砌灶台的活,回屋里翻裤子去了。白端无奈道:“也不知你和滕仙主之前,是怎么在简山相处的。他没打你吗?”
“没。”我老老实实的道:“但他会十天半个月不理人。”
白端了然。打我,我尚能顶嘴。不理我,我非得憋屈死。
师父拿了套干净的男装,我换上后,看见他坐在屋顶垒茅草。
我捧着大肚子要上去,师父瞥了我一眼:“莫要找事。”
我觉得师父变了。变得不假正经了。放在以前,他一定会说莫要鲁莽。如今竟然说我找事。
他垒好茅草,终于止住倒灌入屋里的风,不由叹息道:“为师记得,你原先喜欢坐在屋顶,时不时的抬头仰望天空,仿似窥探了天大的道理。自你走后,为师便在想,如果当初不忌惮你凶将的威名,耐心地劝解你走向正途,会不会不像这般后悔呢?”
我嗷了一声,手心都是汗,在衣服后面蹭了蹭:“我那是练功过头,气血盛行。我听人说,把头仰起来就能止鼻血……”
师父打断我的话,脸色不甚好看:“劣根子,终究是劣根性。”
我:“……”
好端端的,也不知道谁才是孕妇,谁内分泌失调。
师父知道我和白端此次所求,便费心给我和孩子占了一卦。
我抱着烤好的芋头啃。卦象果然是凶。
但又并非大凶。
白端干脆问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8页 / 共10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