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往后一跳:“素蓝罗,你怎么又回来了。主上快离开他。”
白端凝雪成刀,攥在手里朝它漂亮的毛色比划:“离开谁,嗯?”
“你趁主上神志不清,就又要诓骗她。别看主上现在肥胖蠢笨,等她找回了记忆,第一个剥你的皮。”狐狸狗哼唧。
“我不是肥胖……是怀孕。”我满头黑线,肚子感到坠疼。
可能是刚才受到了惊吓,这孩子又万分娇贵,下身竟然一阵濡湿。不用看也知道,定然流出不少血来。
那狐狸狗却吓得汪汪大叫:“该死的素蓝罗,你还让主人尿裤子了!”
我无语。
白端没空搭理它,急急稳住我渐渐瘫软的身子:“猫儿,你怎么样?”
“孩子……”我捧着肚子,茫然地抓着他的手。
他顺势探了探我的脉象,一直平静的脸倏然一沉,他没有说话,但我已经感受到了。
狐狸狗还要将我拖出白端的怀抱。
只听“砰”的一声巨响,狐狸狗的头触不及防地砸进冰面,这是我离得最近的一次看白端发火。尽管他很少发火,大多时间都是平静的脸和淡淡的笑。可是这次,我明显感到他按住狐狸狗的手在颤抖,仿似在害怕失去一个极为珍贵的东西。
这鲜有的怒火让我重新认识了眼前的男人:明明是澹薄的一张脸,却因嘴角时刻挂着淡淡笑意而显得如沐春风,而今春风稍纵即逝,剩下的是巍峨天地的高寒。
他不是不会歇斯底里的愤怒。而是正因为感情太过炙热、烫手,才会习惯用平淡冷静的外表去伪装。
眼下他真真切切发了火,竟让我觉得与他的心,又近了几分。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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