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澜依总说我蠢。
我气不过反驳:“我又不是天伽。”
此时的天伽初次经历狐事,正和隔壁天族的哮天犬瞪眼。听我拿他说事,气不打一处来,朝我“嗷嗷”的叫唤。
哮天犬也趁此良机,破除天伽的防线,一举将他扑倒,鼻子朝尾巴嗅个不停。我觉得天伽惊恐到了极点,蜷缩一团,饱受这等奇耻大辱,眼窝流下几滴悔恨的泪水。
澜依笑得前翻后仰:“天伽是不是人我不知道,但你是真的狗啊。”
事情还要从它化形期开始说起,青丘的狐族在幼年时期只有雌雄两种状态,于他们只有蹲着尿,还是伸出一只腿尿的区别。好在上天对美貌,总是特别偏爱的。等它们长到化形期,还有一次选择做男人,还是做女人的机会。
只不过要看化形时,接触第一人是何种性别的。
就着这个机会,天伽对伸腿尿尿厌倦了,铆足劲要做女人。
他早些时候曾表示过,如果做女人的话,必然是妲己那样的妖艳货色。如果不祸害点什么,都对不起自身的美貌。他状似有意无意地瞟了素蓝一眼。只一眼就教我头皮发麻,气血不畅了。
他若打着暴遣天物的名义,去嚯嚯素蓝……我委实不能忍。
自然不能让他的沟渠心事顺利得逞。
在他痛苦化形的那天,我装作不经意地路过,推了他一把。
正好隔壁家的哮天犬送信路过,这一推就像顺水推舟似的,推到了哮天犬的身上。
彼时天伽撕心裂肺地“嗷呜”一声,那哮天犬也很通灵性,十分欢喜的回应:“汪汪?”
我亦是如愿的听见天伽细亮的嗓音变粗了,心里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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