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怎么还会用相似的石阶?
可叹我挺着大肚子,还要一步步的爬石阶,脚肚子都在用力的发抖,生怕一不下心就前功尽弃了。
我现在和以前不同了,有了肚里的孩子,不会轻易吵囔着死了。
在孩子平安的生下来之前,谁都不能要我的命。
石阶的尽头。
君帝站在缥缈云海中,深紫色的锦衣绣着特制的竹纹,从腰际一路延伸到胸口,仿似风中屹立的孤竹。
竹无心,则无伤。竹有心,则伤人。可见竹子……不是个好东西。
他看向我的眼神琳琅似水,积聚着千万种情绪,又胶着着一丝费解。
那一刻,我以为站在面前,还是那个信誓旦旦要护我一时风雨的君二少。
下一刻,他一开口便是极端冷淡的话:“这个孩子我不是叫你打掉么,为什么要一意孤行的生出来?”
打掉?
荒唐。
他话锋一转:“况且,我的孩子,岂能叫他人父亲。”
孩子?父亲?
我再也忍不住了:“呵,凭你也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