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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垂着眼眸,静静看着手中深紫锦衣的华纹:“那你同我说什么步遥的。”
他就这般一动不动的盯着我:“我想看你记不记得亏欠之人。”他顿了顿,冷笑道:“你装得也很不错。”
我一个嗝噎在喉咙。
天杀的,他能不能别来我眼前晃悠,免得我胎气不顺。
与此同时,门外太监来报:“陛下,瞳妃娘娘她、她又发病了!”
君帝二话不说地抬脚便走,跟着报信的太监出了门。
我目送他挑灯走远,长舒了一口气:可别来了。
日子过得飞快,临近产期,尽管我一直小心翼翼的,但还是出了纰漏。没想到,嫁娘的这幅身躯会对花粉过敏。
且打喷嚏打个不停。
君帝找来面纱,给我遮得严严实实的,我对着镜子照啊照,面纱下的嘴角一弯,差点哭出声来。我觉得自己像是被串了的章鱼小丸子,挺着个大肚子看不出身形,尤其戴上面纱后,连美貌都被遮掩了,还谈什么好看不好看的。我哭诉了半晌,君帝很满意的点头:“不错。”
不错个什么劲儿啊。我怒道:“呼吸都不畅通了,要不你来试试。”
哪知君帝试试就试试,戴上面纱露出狭长的凤目:“朕觉得相当不错了。你既花粉过敏,就别挑剔了。”
大约是离临盆的日期越近,我心越忐忑,坐在暮霞宫手脚发寒。君尽瞳说如果我愿意,可以去朝霞宫住下。反正那里还空着。
我本该千恩万谢地搬过去,可转念想到朝霞宫和暮霞宫虽仅差一字,但位置却是天差地别。暮霞宫在王宫的西角,朝霞宫却靠近正中央他住的凌霄宫,是个不折不扣的侍寝宫殿。
这副样子还侍什么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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