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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用陪我。”
“嗯。”
泄了丝底气,“你不问为什么?”
他转头,递来两枚骨戒,样式简洁,边角却打磨得极为平滑。
就好像我们彼此,从未为对方抛却过什么,这些年来,我南征北战,他指点江山,不激昂,不宣扬,单调得好似成为了对方的背影。然而每次窥探深渊,他便是身旁的一束微光,让人心底一暖,生出几分被偏爱的窃喜。
他曾说,怕我还未好好成长,而他已不是我想象中的强大。怕我活得绵软无力,在这个坠累的世界,负重前行。
而今一想,如果我只是依靠他的丝萝,不是能扶摇云端的藤蔓,那我始终以仰望的姿势爱他,而不是像此刻能目光与他平视。
“白端,等我三年。三年后,换我来找你。”
他将骨戒套进我的中指,淡淡的嗓音,煞是动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