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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得天昏地暗,最后一口气喘不过来,直接送医。
整晚,他紧紧握着母亲的手不敢放、不敢闔眼的守着。直到医护人员摇醒他,问他母亲去处。
他没握紧母亲的手。嚎啕大哭。
自责的同时,知道,连母亲也不要他了。
一个星期后,他接获警方通知,有人在海边捞到母亲,要他认尸。
那年,他七岁。自认风流倜儻的父亲深怕坏了一椿好姻缘根本不敢认他这个非婚生子,推来推去,最后母亲远房某位无子嗣亲戚听闻此消息,急巴巴的从海外赶来,据说付了一笔钱让父亲签了不少规范契约以断绝往后可能的麻烦后,领养他、带走他。
他被寡言的养父自崎嶇不平的幼年生活中捡了起来,自此迎向新生活,改变了人生。
获得的同时,也必须接受失去。
也许年迈,不苟言笑的养父深怕来不及教育他,严师般的列出无数规章与计画,锻鍊他、训练他、培养他、督促他五育兼备。忘了,他还只是个孩子。
彷彿等值交换的新生活,他被迫提早成长,宛如小大人似的早熟,欠缺同龄孩童的纯真,独立自主、守规矩、懂换位思考、不给任何人添麻烦、凡事坚强的自行解决。
不能软弱、不能撒娇、不能偷懒,更不能要求一丝丝的关心。
没有轻松、没有讚美、没有呵护。
不是好,而是要最好。错了,再练习;失败了,重头再来;真不行,惩罚也是一种必要的手段,直到完美无缺。
找不到宣洩出口的本能情绪开始扭曲,像慢性中毒般的,腐蚀他本该有的喜怒哀乐。慢慢的,他忘记了如何哭泣、忘记了如何愤怒、忘记了如何单纯的欢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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