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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湛,你疯了吗?”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顾湛缓缓抽出性器,带出的粘液和浴室地板上的水融为一体,“你不试试怎么知道不可以?”
葛佳宛沉默许久,“可为什么是我?”
金丝雀那么多,她一个戏精,哪来那么大的魅力?
总不该是夺了女主气运,亮瞎了顾湛的眼?
而且像演戏这套说法,通常是她用来遮掩内心彷徨的道具。她将自己缩进保护壳里,隔绝所有人的好与坏,便也不用再被别人的情绪左右。
她不想让自己再陷入焦虑的熔炉中了。
该不该往前走,她眼前一片模糊。
“因为我只有你。”
顾湛说这些话时,还在为葛佳宛清理身下的狼藉。越是真心,他就越是要用轻松自在的方式说出,只因太过正式,葛佳宛会承受不住他话里的沉重。
葛佳宛果真被他弄得正经不起来,她缩了缩腿,又找回了戏瘾泛滥的状态。
“你撒谎不打草稿啊哥哥?你之前的那些绯色新闻我可是都有收集起来的,全是证据,需要我给你找出来看看吗?”
顾湛被气笑了,“你觉得她们和我会是真的?”
葛佳宛所以为的确是空穴来风。顾青山早就不满他借着顾家之势将葛梵拉出商政泥潭,是以他不得不配合着穆澜的安排,周旋于顾青山所布置的关系网中。说起来,逢场作戏,还是他问葛佳宛学来的本事。
他连续质问:“我除了忙的时候,哪次不是待在你身边?我的存货交给了谁,应该没有人比你更清楚了吧?你当我是什么?精虫转世吗?见一个上一个,我的身体还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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