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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峰故意打出一个质量不高、落点有些飘忽的回球,球路介于芬恩的正手和中路之间,旋转也不强。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球,无论是选择正手爆冲大角度,还是反手快撕斜线,甚至是更冒险的侧身搏杀,都有很大的得分机会。
芬恩的动作明显顿了一下。他似乎在快速思考。但最终,他选择了一个最“稳妥”、也最符合林峰之前指令的回球方式——一个中规中矩的正手快带,打回林峰的正手位。
球路安全,上台了,但毫无威胁。被林峰轻松地反手快撕得分。
“停。”林峰的声音不高,却像冰锥刺破了训练馆的沉闷。
芬恩立刻停下动作,站得笔直,微微低着头,等待着林峰的评价或新的指令。汗水顺着他额前的金发滴落,眼神里带着一种近乎驯服的专注。
林峰没有立刻说话。他走到球台边,拿起一颗三星旧球(他特意从中国带回了几颗),粗糙的胶皮在灯光下泛着黯淡的光泽。他沉默地看着芬恩,那目光仿佛要穿透少年顺从的外表,看到里面那个在慕尼黑锈水中搏命、用染血的手攥紧球拍的亡命徒。
“芬恩,”林峰开口,声音依旧冰冷,却多了一种探究的意味,“刚才那个球,你为什么选择快带?”
芬恩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林峰会问这个。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认真地回答:“教练,您之前没有给出新的指令。那个位置…正手快带是最稳妥、最不容易失误的选择,符合您要求的稳定性。”
“最稳妥…”林峰重复着这三个字,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那颗旧球上的霉斑,“所以,你看到了机会,想到了可能的变线、搏杀…但你放弃了。只选择了‘稳妥’和‘执行指令’。”
芬恩的头垂得更低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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