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思量的便是圣上,何人为太子,乃是圣上一言以定之,任由谁也不能置喙!”褚运元重重砸下手中的酒杯,板着脸。
闻声。
孙祖佑下意识抬眸,观察着褚明芳的神色。
可让他诧异的是,面对褚运元之言,褚明芳竟是没有一丝不快。
褚明芳笑道:“皇叔,这太子是未来的皇帝,必须要贤明仁德,如今太子被天下诟病,朕正在与右相商榷,今后该当如何引导太子走上正轨,才能不辜负列祖列宗,不辜负天下百姓。”
“那些事儿微臣可管不着,您呐,也不必与微臣细说,微臣全听圣上的,谁当太子,您自己定,”褚运元说着,又催促着太监倒酒。
“满上满上,你这奴才怎的这般小气,这酒虽说是圣上埋的,但这坛子是本王挖出来的,不让本王尽兴,本王可要怒了,打你板子。”
一听这话。
褚明芳略一思忖,眉头微蹙:“皇叔,这酒不是说三十年后再启出来,在您七十大寿你我叔侄再痛饮,如何这早了几年?”
当年他刚刚登基称帝,在朝中多受抨击,是褚运元力排众议支持他,又为他找来了全天下的大儒辅佐。
同年柔然与高国联手侵犯大武,内忧外患,也是褚运元远赴边疆驱除敌人,保住了大武国,为他稳定了人心。
褚运元大胜还朝之日,褚明芳亲手封坛,将酒坛子埋在成王府桂花树下,约定三十年后,将此酒取出,为褚运元做寿。
面对褚明芳的提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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