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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怎么样了?”禅院甚尔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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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况很危机,这是病危通知书。”护士将一张纸递给他,“可能会下不了手术台,希望你做好心理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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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院甚尔张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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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曾手刃过无数生命的人,此刻脸色苍白,神情恍惚,仿佛一缕风就能将他吹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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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之后,他说话,声音沙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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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她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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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尿毒症。”护士解释道,“因为一直没有在医院检查过,现在已经很严重了,部分器官功能正在衰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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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尿毒症!”禅院甚尔不肯接受现实,“她生孩子的时候都有定期产检,一直很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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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尿毒症是可以在几个月内形成的,和个人体质与生活环境有关。”护士说,“你先冷静一下,我们已经在尽力抢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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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禅院甚尔双手抱头,神情近乎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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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奶团子坐在旁边的椅子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一个劲地往自己父亲那边缩,时不时看看医院空白的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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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不会审时度势的五条悟也跟过来了,和他们就隔了一个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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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那个大姐能活下来吗?”他问自己肩头坐着的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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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清楚。”杰摇头,“希望她能活着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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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还有一个奶团子呢,那孩子甚至还没断奶,不能失去母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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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把奶团子捞了过来,翻了一圈,点头,“这个小家伙一看就是好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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