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 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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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四，行五……”田慧一进屋子就大声嚷嚷着，“行四，行五……”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也顺从地跟着叫了行四行五，一听就是排行，不过真心不好听，还挺拗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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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子年纪小，耳朵却是好使，一听见田慧的声音就跑了出来。“娘，我在这儿呢，哥哥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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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慧一把抱起团子，狠狠地亲了两口，真是好吃！团子笑咯咯地用手去挡，田慧却是不依，“团子，你吃的什么，都是什么味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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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这大馒头一点儿都不好吃，可是奶奶非得让我和哥哥吃这个……”团子举起才咬了几口的馒头，委屈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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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慧就着团子的手，闻了闻，一股馊味儿！这白日里还是有些热的，这么重的算酸味儿怕是多放了好几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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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馊了，是谁给你吃的？你哥哥呢，也吃这个？”田慧抓过团子手里的大馒头，不肯让团子再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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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慧让团子带着她去找圆子，一进里屋，一屋子的小的，还有一个小的，柯氏抱在怀里，正喂着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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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圆子孤零零地站在一旁，看着田慧进来，眼睛亮了，抬腿迈了一步，瞟了眼柯氏，又收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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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慧也顾不得柯氏在场，几步就走到圆子跟前，抓住圆子正欲往身后藏的大馒头，“藏什么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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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氏早就听到了田慧的进来的声音，只是有些心虚，只装作给小六喂粥。“你冲着小四凶什么！你这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婆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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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慧充耳不闻，看着桌上的这行一几人，吃的正香，还有股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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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你给他们吃的是什么！这没了爹的孩子就不是你孙子了！你自己看看这都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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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慧将两只馊馒头拍到桌子上，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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