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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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少女的眼睛一亮，“你是说……我不应该省略吃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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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尔斯有点无奈地看着她，“我收下学费的部分，照顾学生并考虑到他们的特殊之处，都是我们应该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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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苏茜知道对方不是为了客气，在这种事上争来争去好像也不怎么样，默默地收起了钱，随口问了一句：“那天……在基地外面，你怎么知道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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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暂的沉默之后，他认真地凝视着面前的女孩，“我可以感觉到你，无论你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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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知道对方的话是无需多想的字面意思，苏茜还是有点难以言喻的感觉，“但是你不能触碰到我，我是说，我的意识，你无法那样与我交流，像是你可以看到别人的想法，在脑海里和他们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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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摇了摇头，“我不能，而且我怀疑没有人可以做到，你知道为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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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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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茜其实并不讨厌这个答案，而且对方也不会因此对她抱有任何恶意的揣测，“我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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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学意义上的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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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记得对方有着遗传学生物物理学等等的博士学位，严格来说，他们确实可以详细讨论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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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真的不是什么愉快轻松的话题，尤其是对于刚认识的人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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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人类，不是变种人，或许这是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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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若无其事地说着，显然是想出一个简明扼要又并非谎言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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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什么感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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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尔斯安静地等着她补充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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