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的睫羽间,阳光透过罅隙倾泻而下覆盖了深色的虹膜,眼神显得有些朦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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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有个吉普赛人对着水晶球说‘你有多么善良,就有多么邪恶’,俗套的评价,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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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尔斯不置可否地看着她:“你赞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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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者同样没有直接回答,“我认为每个人对善良和邪恶的评判标准不同,但是对我来说,我已经很少去思考我是否在做一件正确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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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答案已经足够危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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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茜也不觉得这是个让人喜闻乐见的回复,不过她懒得在这种事上撒谎或者伪装自己,那样做毫无意义,“法律的刑事责任会制约人们的行为,我的母亲曾说要学会衡量得失,你憎恨的人通常不值得你付出相应的代价去给他们一个教训,不仅是坐监狱的问题,因为有时人们会记住你做过的事,从此影响他们对你的审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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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故事的任何一部分都不算是普遍意义上成功的教育案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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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茜当然也知道这一点,“你看,有时候你是什么样的人,未必取决于你做了什么,因为你没有选择听从于自己的欲望,可能不是善良的那一面战胜了邪恶,而是你屈服于社会运转的某些法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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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尔斯轻轻叹了口气,眼瞳中明澈的湖蓝逐渐沉淀下来,“现在呢?你觉得你挣脱了枷锁?或者你正在试着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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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似的话题很难愉快地结束,他的语气依然温和,不过谈到这些内容时,言辞中那些尖锐的部分总是无法避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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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人窒息的寂静持续了短暂的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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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茜其实并没有生气,她只是越发好奇最初那个问题的答案了:“当你试图和我……远程交流时,发生了很糟糕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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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尔斯看出对方并没有那么敏感,或者说她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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