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第章

了贾维斯发来的信息，关于千米之外连续双杀爆头的枪手身份，看到弗兰克·卡斯特的名字时，她就觉得这样惊艳的枪法好像也变得理所当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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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兰克从腿侧枪套里抽出两把不锈钢版92fs改造的机枪，“显然那很多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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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茜看着那把自己亲手从仓库里翻出来的inox，当时就能感觉出重量比普通版还要更轻一些，长弹匣的双枪每分钟千发子弹的射速，要是腕力不够的人，全自动模式射击大概能飞到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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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她轻描淡写地说：“如果有什么人对我的头开枪，我也会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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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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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谈论死亡的语气实在是太过淡定了，就像只是结束了一局游戏，哪怕有点遗憾也可以重新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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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然就想起夜里那场奇怪的翻车和更诡异的复活，“如果昨天我没有同意组队，或者没有救你会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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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认真地回答：“我会死，我说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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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兰克像是彻底无话可说一样，似乎放弃了和她交流，转身离开了这间还有一具尸体的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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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茜靠在窗边打开了透视，一直盯着他的身影去往逃生楼梯的方向，好像在五六层左右的位置停下，重新拐进了走廊，停在某个房间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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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他在门上放了什么爆破装置，楼下陡然爆发出一声巨响，紧接着那间屋里的人纷纷抓起枪来射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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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望着外面月明星稀的夜空，厂房里尚未熄灭的火焰依然在吞噬着尸体与废墟，没有消音的枪声连绵不绝回荡在这栋建筑中，像是她所熟悉的纽约夜晚的某种背景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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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钟后，她下楼在走廊里看着满是爆炸痕迹的过道，前面是被炸成碎块的墙壁和无法辨认模样的尸体，地上散落着武器和弹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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