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这才不慌不忙地从咖啡厅离开,回了书店。
华榕已经在书店等他了。
怎么这么晚?
褚卫将身上的风衣外套脱下来挂在门口的衣架上,不慌不忙的往上走,然后将今天发生的事情,如实地跟华榕讲了一遍。
说到最后,褚卫顿了顿:本来我是打算自己先进去看看的,不过还是没去。
只是这么一句话,华榕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小朋友这是已经有经验教训,不敢再擅自行动了。
这等觉悟,那算是相当的高了。
华榕将他的小孩搂紧怀里,在沙发上躺下。
现在是长记性了?
褚卫笑了笑:我答应了师父,以后绝对不会擅自行动,自然说到做到,所以师父可也要遵守诺言。
华榕捏了捏他的脸颊:我发现你现在是嘴上喊着师父,可是却把我当初褚木生那笨蛋使唤起来了,说什么就得听什么。
褚卫往上爬了爬,两人鼻尖靠着鼻尖,连呼吸都凑得很近。
他眨了眨眼睛,低声道:你跟他才不一样,师父只是一个习惯的称呼,但事实上你可是我的爱人,爱人之间,是平等的。
华榕看着明显得寸进尺的某个小孩,忍不住弯起嘴角。
爱人那爱人要不要尽一下义务,做些爱做的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