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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未然隐身,穿梭于朝堂中,耳边是一众大臣的歌功颂德,昏庸的圣上歪坐于龙椅,龙袍精致华美地裹住他腐朽肥胖的身躯。
朝堂众臣,无论身份如何,都是站着的,只有国师坐着。
还是在皇帝身边落椅。
皇帝全无主见,什么河西水患、颠东地动,什么民间起义、诸侯造反,大事小事,都由国师来决定。
鲜有的几位忠臣见状,也逐渐缄默,保全己身。
大臣们正讨论下月的万寿节,支出让人心惊。
沈未然慢悠悠地走过去,背着手半俯身,同国师对视。
一个糟老头子,靠夺取皇帝的气运续命,长得倒是慈眉善目,可眉眼间暗藏狠辣,估计也不是什么好人。
沈未然刻意放出一点气息,国师立刻警惕看他。
“国师,怎么了?”
皇帝支着下巴,小心翼翼道:“方才奏疏的是礼部侍郎王行之,可有何不妥?”
王行之身形清瘦,闻言怯懦地发起抖,鼓起勇气辩驳:“皇上!臣之所言,皆为国为民,绝无半点私心啊!”
皇上和国师都没在意这人刚说了什么。
国师定定地望着虚空某处,灵力铺展出去,凡人无法承受的威压,让一众臣子纷纷下跪,抖如糠筛。
皇帝额头渗出细密的冷汗,连忙大声道:“礼部侍郎王行之举止不端,言行无度,蔑视尊上,疑有谋乱不臣之心,拖下去,斩立决!”
王行之刚刚只是建议缩减万寿节的开支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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