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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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那时的她已经学会了中原的语言，是以将铃铛的铃改成了伶仃的伶，从此十数年间，世上再无玉樽公主玺暮，只余一名暗卫银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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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的她根本无法得知丹辽与玉樽的近况，但很快，在第二年，苏郁就再一次秘密回返周国与玉樽的边境，那时玉樽早已被丹辽吞并，国民饱受欺凌与压迫，可她没有办法，那时的她只是一个十岁的孩子，根本无力拯救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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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试图去打探浑忽的下落，终于在吟游歌者的口中得知了一点细碎的回应——兴昔为了庆祝她的胜利，将自己的养女浑忽立为了浑忽公主，而将她亲叔叔的儿子，她的堂弟别勒阖弃之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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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闻的真假她已无力辨别，但她宁愿相信，浑忽还活着，还在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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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是十五年弹指一挥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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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这一切的苏郁陷入到了冗长的沉寂当中，她无从想象这两个女孩子身上居然有着这样令人绝望的过去。她虽猜测到了浑忽与玉樽公主之间细微的差别，却从来没有想过，在浑忽这两个字的身上，原来承载了这么多不为人知的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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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是……”她听见自己的声音有些哽咽，“你是怎么认出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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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年过去了，人的音容相貌大改，记忆里的孩子也远不是当年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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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伶却摇了摇头，道：“是她先认出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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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些无奈地想，像浑忽这样聪明的人，注定承受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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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扬州，她见到了我训的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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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苏郁想起，暗卫们互相传递情报所用的鹰，起初就是由银伶来教授驯鹰之法的。她原以为那是游牧一族天生的本领，如今看来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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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是丹辽的圣灵，最先驯服鹰隼的是兴昔，而后就是浑忽，是她将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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