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乖巧些的你多好,只要你乖,想要什么我给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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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椿眼光微微一震,不觉露出一二分笑意来,其实某种程度上来说,兴昔与当初的苏郁都是一样的人,她们乐得将她当作一个桀骜不驯的宠物来驯服,被顶撞了,也只会更加用心思来叫她痛,瞧她痛又会心疼,但瞧见她痛得乖巧了就会觉得还是非此法不可,慢慢地在这样一个过程中咀嚼快感与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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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都是天生的王,也是天山的猎人,只可惜她不是一个猎物,更不是会被驯服的宠物。越是用强,她表面越是乖巧,内里便不知何时就盘算好了如何反咬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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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当猎物变成猎手时,这一切也就在悄无声息地改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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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合上眼,但眼下有人送上门来了,她不知究竟是哪处关节变生不测,怎么还将苏郁送到丹辽汗庭来了?何况哈日珠朗如今算不得一个牢固的盟友,如若自己诱不住她,还得想法子灭了她的口以绝后患……她忍不住叹了口气,这叹息叫兴昔察觉,不禁问道:“怎么了?是哪里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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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椿只好点了点头,往她怀里缩了缩,心中想再该如何与苏郁取得联系,她如今时时被囚禁在兴昔身旁不得脱身,只怕还得找一个能够传话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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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昔搂着她时,恍惚看见床头的匣子,想起白日里那高昌商人的话语,匣与珠是不能分离的,不然再稀世的珍宝也都成了俗物,忽然想,若有人叫我与浑忽分离……这念头立即被她掐断——决计不能,没有人可以将浑忽夺走,她必须将这个人永远锁住,锁住,这样才不能叫她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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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命人打造了一副黄金镣铐,将这副镣铐扣在慕椿手脚上时,华美的玛瑙与绿松石在熠熠生辉。兴昔还是不够放心,命人用华美的丝绸做了一块幕布,将金笼遮掩起来,不准任何人用目光窥伺她的浑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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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椿被锁在笼子里,连最后一点光亮都没有了,周遭一片漆黑,绝望仿佛与生俱来,根本无从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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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她天生就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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