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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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郁用她自己的方式将这个叫慕椿的人救活了，就像在枯朽的木头上注入一点净瓶玉露后，那朽木便回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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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郁纠正着她的情感，教她如何做一个正常人，让她的日子变得平静而漫长，似乎在这样的日子里，衰老也成了光阴的恩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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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云雨的时候，苏郁解开她的衣衫，赤裸相对，她不会觉得羞耻，因为她知道那不是在笼子里，外面也没有兴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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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苏郁的手指进入她的体内，或是为了调情用一些轻微的工具鞭打她时，她会觉得自己在被占有，被填满，被人疼爱，这种感觉是真实而滚烫的，甚至会有一点痛，让她知道自己是作为一个人存在的。所以她会流眼泪，会叫床，会求饶。事后苏郁会将她洗干净，抚慰她身上的红肿，然后拍拍她，如哄一个孩子般道，乖，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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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自己会梦魇，但从来没有说过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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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苏郁怀里，会睡得很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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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害得自己这样依赖她……果然不是一个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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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椿淡淡地叹了口气，抬起手，轻轻甩了甩指尖的水珠。她忽然有些茫然，秋日的河溪边已不见什么花朵了，这个时节的大漠，绿洲里的浑忽花也不会开了，秋霜一至，五蓄缺食，丹辽势必就要侵扰中原的疆土，那短暂的平静还是要被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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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蹄下的花朵，那么柔弱，它自以为攀上太阳，实则不过是在自焚。”别勒阖从后面揽住哈日珠朗，亲吻了一下她的唇角，“你说是不是？我美丽的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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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日珠朗一双水眸忧怔地望着远处，手不自觉扶上腹部：“殿下，为什么你也要向中原宣战呢？你已经向玺暮公主宣战了不是吗？你不是一向都憎恶大汗那好战的性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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