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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椿抬手一摸,摇头道:“没……不妨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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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不妨事。”白芨道,“那山林里头多少蚊虫,要我说还是怪皇上,你说你哪能去什么山里林子里,万一叫什么东西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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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顿,那颈侧红痕深处,清晰一排齿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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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芨沉默了片刻,忽然顿悟一般笑道:“就……也挺好的,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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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椿垂眸,指尖轻抚了一下,也不禁笑了笑:“是怪用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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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芨默默感慨,伴君如伴虎,聪慧如慕姑娘也难逃虎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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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窗外,风过梧桐,浓碧渐黄,秋意渐浓。白芨在镜前摆弄胭脂,慕椿起身为窗下摆着的瓷瓶蓄水,那瓷瓶里插着一支墨兰,气如兰兮长不改,心如兰兮终不移,这是苏郁最喜欢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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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年九月,岭南上报,流放在此的三皇子苏渭突发癫狂之症,尽行狂悖之事。苏郁起先并未在意此事,只吩咐当地官员严加看管,谁料半个月后,岭南再一次奏报,三皇子苏渭抱石投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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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岭南那封奏报下,附有一张她亲信暗卫的密信,上书,苏渭死前,举止癫狂,数以头抢地,撕咬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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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一切都不要紧,要紧的是,那暗卫密报,苏渭死前曾狂言“贱人叛我,贱人害我”,数次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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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奏报的苏郁隐忍未发,只是颁旨以皇子之礼葬苏渭,对外一律称病逝。对于三皇子的暴死,朝臣不约而同的漠视了这种下场,甚至觉得不值一提。而民间虽兴起猜测皇帝杀兄这样的流言,可到底是无稽之谈,不了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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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椿听到消息的时候并不晚于苏郁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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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人这种事,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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