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楼道里散发着一股奇臭无比的味道。
“楼里什么时候这么臭?谁家马桶堵住了不成?”
“也有可能是谁家在晒咸鱼。”
两人连忙小跑回家。
五楼廖大飞的妻子也不好受,怕是整幢楼最遭罪的人,她身子重走楼梯快不得,每每闻到味道就恶心想吐。楼道里臭气熏天,关上门仍然闻到臭味。她因这股怪味对廖大飞发了好几次脾气。
不知从哪一日开始,北门相邻的马路,一到清晨六点钟就有高音喇叭对着楼房吹个不停。
廖大飞妻子屡次三番被吵醒,迁怒身旁睡得死死的男人,两巴掌招呼过去,男人顶着老婆的怒气马不停蹄起床去抓人。
廖大飞抓不到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人,接连的早起折腾,连带着他也越来越暴躁。
一脚踹飞二楼右侧楼梯口的垃圾袋,发泄不满:“楼里的臭味就怪这些不及时扔垃圾的人!”
两个女孩有时打开门透气,同层的王太太直溜溜地打量她们的屋子,强子借机溜进去翻东西,两户人家时有摩擦,争吵不休。
三楼的胡逢财也听信廖大飞的猜测,认为是两个年轻女孩不爱卫生,乱扔垃圾导致臭味弥漫,路过时朝她们门口吐唾沫。
此事气得年轻姑娘与胡逢财大吵一架,脱口而出:“有时间你不管自己女儿同小混混早恋,搁这欺负人。”
……
胡思源跟着丁佩儿进屋,紧张地握着书包带子,小声提议:“要不,我还是不学化妆了吧?”
丁佩儿穿着一袭黑裙,突显出她的玲珑曲线,精致的妆容衬得她风情万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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