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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阳还是摇头:“就摔了一下。”他给洪瑶看自己的屁股,除了沾了点灰以外什么事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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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点紧张,来回捏着手指,都捏红了才不安地问洪瑶:“老板会不会骂我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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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瑶笑起来,很轻松地说:“不会,他骂你哥干什么啊。这种找事的客人隔三差五就有,你见得少,见多就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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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阳走出后厨,透过店玻璃看到席冲跟老板站在外面烤炉边,店里客人已经走了,只剩一地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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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去拿了抹布,先把桌子收拾干净,再蹲下捡地上的碎酒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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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哎哎,游阳!别用手碰,那边不是有扫把吗?”老板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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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阳有些怯怯地看他一眼,乖乖去拿扫把,把地扫干净,又要去涮拖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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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忙活了,过来点,我问你点事。”老板把游阳拐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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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压低声音,悄咪咪凑近游阳耳朵:“席冲是不是练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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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游阳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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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他那个身法,”老板抬起腿比划了一下,差点闪到腰,只能作罢,“他以前干什么的,不会是少林寺逃出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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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年不少家里没钱的会把孩子送进少林寺,只为孩子有口吃的。但少林寺里太苦了,从早练到晚不说,动辄还挨打挨骂,很多人都挨不住,想着法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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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游阳摇头,一本正经说,“我哥以前就是流浪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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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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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是从大山跑出来的,被他在街上捡到,连饭都吃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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