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用,至少他能坐起来喝口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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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趟厕所,看着镜子中嘴唇发白的自己,他用手扯了扯脸皮,觉得怎么看怎么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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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恹恹的样子,怎么回去见席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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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弱地躺回床上,游阳摸着小灵通,想了半天还是打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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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电话的人是项维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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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阳偏头捂嘴咳嗽了一声,才问他:“我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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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了,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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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可能不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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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是今天放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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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同学家玩,大概要在他家住一晚。”以防自己一晚上没康复,游阳又补充,“没准住两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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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项维冬说,“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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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哥去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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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项维冬反应不灵敏,一听就是边打游戏边接电话,过了半秒才说,“跟尤淼出去了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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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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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淼说咱们市新开一个,叫什么来着,反正是咖啡,特别好喝,就把你哥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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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断电话,游阳坐在床边,退烧药刚压下去的头痛再次袭来,像有人用钩子在他脑中乱搅一般,痛得他几乎直不起腰。\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