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蜷缩手指,沾着药渍的掌心擦过她手腕内侧,烫得她险些打翻药瓶。
别动。她声音比窗外的雨还轻。
吴歧路却突然抓住她悬空的左手,带着淤血的拇指压在她脉搏上:他你不行...后槽牙磨得咯咯响,纱布被攥出凌乱褶皱。
她忽然想起十二岁那年养过的流浪狗,被砖头砸断腿时也是这样,湿漉漉的鼻尖抵着她手心呜咽。冰凉的泪水先于意识滚落,砸在两人交迭的手背上,吴歧路手背暴起的青筋突然僵住。
疼不疼?她染着哭腔的尾音像把钝刀,终于撬开自己锈迹斑斑的心门。少年带着血腥味的呼吸骤然逼近,却只是将额头轻轻抵住她发顶:你摸摸就不疼了。
吴歧路像只悄无声息的猫,渐渐把郑顺意的房间当成了自己的领地。起初只是偶尔落下一件外套,后来是整夜赖着不走,最后干脆把枕头被褥都搬了过来。
每当夜色渐深,吴歧路的手就开始不安分地在被窝里游走。郑顺意总能精准地按住那只作乱的手,掌心相触时带着长辈式的威严:还早着呢,别整天想这些。
我都成年了......吴歧路把发烫的脸埋进郑顺意颈窝,声音闷闷的,带着青春期特有的委屈。他整个人缠上来,像株渴求阳光的藤蔓。
郑顺意轻笑一声,手指捏住少年柔软的脸颊肉轻轻晃了晃:是长大了,所以更该学会耐心。说完顺手将人往怀里带了带,熄了烛火。
睡到半夜时,郑顺意只觉身上多了一丝凉意,迷迷糊糊睁开眼才发现自己的衣服被扒了个精光,她现在浑身赤裸展现在吴歧路面前,她有些羞恼拿锦被蒙住了头,吴歧路再她耳边轻叹“真美,我想过无数次这个时刻,我终于等来了,我可以吗?”
郑在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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