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事情看似尊重,反倒觉得有些假。
“别的方面呢?内卫府的人有别的消息传过来么?”陈长青捋了捋胡子问道。
陈伯有些诧异的看了他一眼,诧异于他的面容很平静,“老爷,如果我告诉您,现在内卫府的人想要就近打探少爷的消息有些困难,不知道您会否相信?”
“哦?为什么?”陈长青来了兴致。
“随王校尉从京城而来的一个叫做韩谷的人,最近很受少爷的赏识。”陈伯说道。
“这几日韩谷在军卒中找了一些人,散到了定北城之中。所做的事情,倒是跟咱们内卫府的差事差不多。唯一不可知的就是这是少爷的主意还是这个韩谷的主意。”
“老爷,少爷要开荒分田的事情,不会给少爷带来麻烦么?恐怕朝中有很多人都在盯着咱们这边。”
“无妨,我已经写了密折呈给皇上。这些年各大门阀吞去的土地太多了,守信要是真的能够在这边开垦出更多的荒地,反倒是一件泽被苍生的大好事。”陈长青摇了摇头说道。
“我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他开垦得太多,尾大不掉。反倒会将开垦出来的良田再次变为荒地,也不知道这臭小子打得是什么主意。”
“对了,还有一事。”陈伯接着说道。
“少爷将营中工匠们都给汇集到了一起,不管是城防营还是边防营,现在他们被统一编成了工匠营。不过现在暂时就是这样,少爷并没有新的动作。他们现在唯一做的活计,也就是在军营中做那个‘炕’。”
“由着他吧,这个坑倒是很不错。虽然硬了一些,可是夜里睡的时候很舒服。”陈长青笑着说道。
开始的时候,看到火炕还没觉得有什么。可是在陈守信将他的屋子里也给弄了一个以后,这个观点刷的一下子就改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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