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将能够承担的粮种种类、数量都给写好。签字画押之后,交给边上的兵卒。
其实坐在上边的挛鞮革庆心情很复杂,他知道今天让自己过来就是给自己看的。这些粮商在定北城那都是很有身份的人,现在却被陈守信随意的揉搓,这是在警告自己,以后别打粮食的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