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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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您为什么说，您心里早有准备了呢？”陆行舟见老人没有继续说，才开口去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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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难受的笑笑：“之前就撞见过他自残，把自己泡在浴缸里，手臂上划得一道一道的，血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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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闵军声音颤抖，到后面几乎发不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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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节哀。”陆行舟不好再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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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昱蹲下，张闵军作画有个习惯，他喜欢在画布的右下角用刮刀刻下创作时间，上面写着：2023.10.28-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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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画幅，张闵军想要完成这幅作品，外加老人的身体状态，确实需要一周左右。\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