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跨上去,伸手去解他的衬衫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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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诚素目光涣散地看着他,躺在那里乖巧地一动不动,素白的手指揪住床单,隐隐发着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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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野扫了一眼,加快手上的速度,“难受就喊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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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诚素摇摇头,像是怕他担心,那只手松开床单,痉挛着攥成拳藏到身下,惨白的脸颊上冷汗涔涔,颤抖着唇默默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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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整个过程异常痛苦,他这样,时野难以想象前几次他一个人是怎么扛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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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解开所有扣子,时野俯身将手伸进衬衫内托起他的背,想帮他把湿透的衣服脱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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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心里的身体轻飘飘的,摸上去全是骨头,林诚素在他耳边痛苦地呢喃,时野放轻动作,抓住领口将衬衫慢慢往下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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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贴肌肤早已湿透的衬衫被一点一点剥落,渐渐露出林诚素布满牙印以及各种刀伤烫伤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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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是这样扛过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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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野一脸震惊地看着那些已经或结痂或发炎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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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口仿佛堵着一团东西滞闷难耐,他猛地深吸一口气,此时此刻恨不得给昨天那个狠心的自己用力来上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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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诚素浑身冰冷,因为痛苦的折磨四肢不断痉挛,时野小心翼翼帮他盖上被子,衬衫袖子突然在右手手腕上卡住,他低头疑惑地轻轻甩了甩,紧接着,听见那里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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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个声音,早已意识不清的林诚素突然用力收紧手指,廉价的吊坠碰撞廉价的银链,发出廉价的声响,却被他视若珍宝,一点一点拼尽全力重新攥回到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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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野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一幕,鼻尖猛地涌上一阵酸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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