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我给你剥鸡蛋。”江饮哄她。
昆妲说:“不吃!”
江饮说那喝牛奶,昆妲也不喝。江饮说那应该怎么办嘛,昆妲说凉拌。
“还真有凉拌。”江饮把妈准备的饭盒掏出来,“怕我们没地方热饭吃,我妈做的凉面,待会儿到地方,你先把自己那份吃了。”
昆妲给气笑,扯着她肩膀朝后背大力一拳。
江饮适时装可怜,反手摸背,“好疼好疼——”
“我才不信。”昆妲又给了她一拳。
江饮把脸埋在她大腿,假装疼晕,毛茸茸的脑袋在人裙摆上蹭。
这种无意识的亲近总让昆妲心里没由来一阵酥酥麻麻,她“哈”一声,两条胳膊压在江饮后背,弯腰把她夹住,“我压扁你!”
玩闹一通,怨气全消,瞌睡虫也跑了。江饮抬头看眼窗外,离旧货市场还有段路,拍拍自己大腿肉,“你来靠着我,闭上眼睛眯一会儿。”
屁股在座位上挪挪,昆妲顺从调整了姿势躺下,两腿屈着,仰面躺在江饮大腿。
这个角度看江饮微微偏向窗外的脸,下颌线拉长,笔直而锋利,但她两腮其实还挺多肉,听人家讲这叫婴儿肥。
因此她笑起来脸蛋肉肉的嘟嘟的,下巴颌又很尖,有点奸不奸憨不憨。
书上说不能以貌取人,但昆妲以为,大多数时候,外貌是一个人家境、修养与学识的最基本最快速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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