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得没声儿了,只双肩不住地颤。
都到这地步,昆妲和江饮还不走,就站旁边直挺挺看着。小孩心眼实诚,毕竟收了钱的,要确定她们真的和好。
赵鸣雁无奈捏捏眉心,吆喝小鸡似把两小孩吆出去。
江饮在外面嚷嚷,“妈妈,要和好!”
赵鸣雁拉开门,手指戳她额心,“给我写作业去。”
房门“咔”一声反锁,赵鸣雁折身提了把椅子回到床边坐下,床头柜抽屉里熟门熟路摸个烟盒出来,细长的女士烟点燃,夹在指尖深吸一口,起身靠近她。
白芙裳挺直了后背坐起来,扬高脖颈,青白烟雾像一场湿润的小雨扑落面颊。
赵鸣雁将烟嘴送至她唇边,她叼住,爆珠的清凉薄荷味儿直冲鼻腔。
“我还不知道你有这种癖好。”赵鸣雁捡起那把所谓的黑色拂尘,于掌心把玩。
“人生苦短,及时行乐呗,这有什么难想的。”白芙裳口气散漫,探身在床底下把烟灰缸翻出来,指尖轻敲两下掸去灰烬。
赵鸣雁起身走到通往阳台的落地玻璃门边,夕阳正好,暖黄将她沉静的面庞渲染得柔和。
还剩下半截烟,白芙裳掐灭在烟灰缸里,起身向她走去,左右纱帘合拢,房间光线骤暗了几分,却更让神经和视线感觉安全、放松。
白芙裳手指搭在她窄瘦的腰,赵鸣雁反手将她抱来怀里,朝前一步抵在墙角。
窗帘布堆起褶皱,白芙裳单脚撑地,发起抖来。她其实是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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